当然,如果当时李南没有左边搂着药娘右边搂着南雀,这句话就更有说服力了。
自小练剑的精精儿,是能感知到危险和人的情绪的,虽然没有从自己那位主人身上感受到危险,但精精儿有一个朴素地逻辑,就连飞飞还有司徒灵雪都很忌惮自家这位主人,更何况自家主人能跟“先生”谈笑风生。
于是精精儿下意思地认为,自家主人也是很恐怖的,自己之所以没有感受到自家主人的危险,只能说明自己修行还不够。
所以,他对李南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包括远离女子这一点。
于是他就捡起那人的人头,装在了李南给他的大口袋里,然后消失在了黑暗中。
金部江南铁组,灭!
遥远的长安,一个俊美的中年男子听着一名湖色袍子的男人汇报,剑眉微挑。
“下手之人可确定?”
“虽然来人尽量掩饰,但是仆等还是有所发现。”湖衣人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一块布片。
“此物??”中年男子看着湖衣人,让他给出个解释。
“此物上有淡淡香气,正是风部信踪香!”湖衣人低着头,不敢看俊美中年。
“风部?那位先生出手了么?”俊美中年蹙起眉头,“他终究也是不甘寂寞矣。”
“还有此物,乃从铁三腹中取出,属下不敢擅专。”湖衣人脸上一年的凝重,随即取出一个表面已经腐蚀得不成样子的竹管。
“难怪汝夙夜从洛阳赶来。”中年人拿起手帕,接过了湖衣人手中的竹管,小心翼翼地打开。
很快,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短短二寸长的纸条上,写着几个蝇头小字——圣皇假死!
“无稽之谈!”中年人啪的一声将手中的竹管扔掉,吓得湖衣人连忙下跪!
“仆万死!”
中年人挥了挥手,意思让他下去,而后又独自让人送来了最近的各个官员的动向,一边翻看,一边陷入了沉思。
礼部侍郎一反常态,要求将圣后配享宗庙。
河东裴家几位后辈突然放弃授官,匆匆赶回河东而去。
蜀王突然闭门不出,亦不再宴客。
……
中年人越是翻看,脸色越是觉得凝重。
“浮生。”中年人对着右边的虚空喊了一声。“将金五唤来。”
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多时,之前退下的湖衣人又来到了俊美中年的书房。
“前几日汝言左司有异动,不知是何异动?”中年人坐在榻上,缓缓地开口了。
“回主上,左司诸人活动,突然减少十又其三,而火部之人,据仆线人所言,其空中火与石中火消失多人,仅剩木中火尚在,亦是有一半之人不知所踪,说是有密令,还有——”湖衣人小心翼翼地看着上面这位俊美的中年人,这才开口道。
“右司绝部,亦有不少人不知所踪!吾等在相州发觉部分绝部之人尸首。”湖衣人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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