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完君臣大礼后,一行五人便站在两侧,等皇帝发话。
既然点名让萧元瑾过来,皇帝肯定有话对他说。
果然,和五人寒暄了几句后,皇帝很快便发话了:
“萧爱卿,乌兹国有意与我大雍联姻,想招你为驸马,爱卿觉得如何?”
萧元瑾出列,朝皇帝行了个礼,朗声道:
“回禀皇上,微臣还在孝期,恐怕是要辜负公主美意了。”
“孝期?”
乌兹国公主跟着出列,朝皇上行了个礼。
然后她转身望向萧元瑾,红唇轻启,低声说道:
“古往今来,哪有做丈夫的给妻子守孝的道理?即便有,一年也足够了。而你,舞阳侯,已经足足守了两年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两年前的今日,便是顾青楹坠落九黎山的日子,是也不是?”
萧元瑾不亢不卑地道:
“公主好记性。”
今日是楹儿的死忌。
他原本想在青楹山上陪着她。
然而皇上传召,身为臣子,他不得不来。
紧接着他又道:
“既然公主知道亡妻的事,就该知道,萧某只是一介鳏夫,当不得驸马。”
乌兹国公主道:
“我不介意。顾青楹乃女中豪杰,我一向敬佩她。进门后,我愿尊她为姐,无论是生忌还是死忌,我都会认真操办,绝对不会委屈了她。”
“不需要。”
萧元瑾淡淡地拒绝。
声音虽轻,却不容置疑:
“楹儿的忌日,无论是生忌还是死忌,我都从来不办。”
汐儿好端端活着,他怎能操办那些事?岂不是诅咒汐儿吗?
乌兹国公主毕竟不是本地人,只听说过顾青楹的事,却不知云汐就是顾青楹,听萧元瑾这么一说,她一脸好奇地追问:
“为什么不需要?在我们乌兹国,生忌和死忌都是很重要的,那都是要大办特办的。”
怕萧元瑾说漏嘴,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云汐急忙道:
“舞阳侯思念亡妻,受不了那样的氛围,不操办生忌和死忌,是觉得亡妻还不曾远离,心中也好有个念想。”
见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地望向她,云汐有些尴尬。
她好像在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自恋过头了。
但她真的很怕萧元瑾说出真相,事情闹得更为尴尬,所以只好先下手为强,随便找个理由。
萧元瑾淡淡地望了她一眼,没有反驳。
眉来眼去?
御临宸心中郁闷,但金銮殿上,再酸也只能忍着。
萧元瑾不疾不徐地道:
“微臣心中只有亡妻,此生不会再娶。”
乌兹国公主气得满脸发青。
她堂堂公主,居然还不如一个死人么?
顾青楹她是知道,她也千真万确打从心里敬佩。
可人都已经死了,早就化为一堆枯骨了,不管曾经有多美,有多了不起,那都已经过去了,怎比得上她一个鲜活的人?
萧元瑾想都不想便拒绝了,莫不是想提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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