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反倒是天音寺一方普泓大师和法相二人，对视一眼，看了看张小凡，又看了看秦宙，实不知他这话是何意思。
张小凡却是眼睛一热，险些落下泪来，但他连忙止住，摇头道：“秦长老，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上次都怪我，若不是……”
秦宙微微一笑，打断了他，摇头道：“没事，我不怪你，再说了，我和雪琪不也没事吗？”
“嗯！”张小凡点了点头，目光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门口万人往身旁的绿衣女子。
那绿衣女子，自然便是万人往的女儿碧瑶了。
此时，碧瑶不知道和万人往说了什么，但万人往看秦宙的眼神完全变了，又看了看秦宙身旁的碧绿蛇胆，眼里更是震惊。
沉默片刻，万人往咬了咬牙，看着秦宙，指着秦宙身旁的蛇胆，开口道：“敢问阁下，这……是否就是上古魔兽黑水玄蛇的蛇胆！”
“嗡！”
殿内众人顿时寂静了。
哪怕随便一名弟子，就算没见过黑水玄蛇，也是听说过的，秦宙进来时托着那个半人来高的碧绿圆球，他们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而此时，万人往竟然说，那就是黑水玄蛇的蛇胆？
若那是黑水玄蛇的蛇胆，那黑水玄蛇呢？岂不是……
想到这里，众人都震惊了，目光紧紧地盯着秦宙，和他身旁那个半人来高的碧绿蛇胆。
面对众人震惊的目光，秦宙倒是面色如常，淡淡一笑，道：“没错！这就是黑水玄蛇的蛇胆！”
众人再次哗然。
万人往心中更为震撼，刚才碧瑶告诉他，这个人去过死灵渊，遇见过黑水玄蛇，再看到秦宙进门时托着的圆球，他就有所猜测，但没想到，竟是真的！
片刻后，万人往紧盯着秦宙，不死心地问道：“那黑水玄蛇呢？”
秦宙无奈一笑，道：“尸体在死灵渊下，无情海上，现在应该也还在吧，你要不要去看看？”
“对了！先别忙着惊讶，还有一件事，我这个月去了死亡沼泽，遇见了那什么九天黄鸟，而且，我身边这三根羽毛，就是从那黄鸟身上拔下来的！”
说着，秦宙指了指身旁那三根巨大的黄色羽毛，似笑非笑地看着万人往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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