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货真价实,打得他们的炮队都扛不住,半月来已毁了三四十门炮。
可张朝午的话也很有道理,就这么转身开跑,十个里面能跑出去一个就不错了。锡保最终决定,庐陵没必要再夺了,想办法解决掉南蛮的援兵,镇住对方,徐徐而退……
想及战局崩坏,就因为湖北那两人,而且之前本就有所提醒,锡保再度恨声道:“岳钟琪,鄂尔泰,该腰斩!该凌迟!”
燕京紫禁城养心殿,已是凌晨,雍正哑着嗓子道:“岳钟琪,鄂尔泰,该死!锡保、田文镜,该死!”
这时候他可想不到没立主帅的责任,也没想到四人都各自提到的难处,尤其是岳钟琪和鄂尔泰早就有所提醒。
就算南蛮偷偷调兵回来,可湖北怎么也有好几万兵丁,还有两镇两协的水师制着水路。这番局势,怎么可能在不到一月之内,就尽数翻盘呢?
湖北水师被银子买了,湖北绿营被银子买了,这太扯淡了,能买得兵,还能买了将?能买得百人,能买了万人?
雍正就觉思绪如麻,根本理不清前方局势的脉络,形势到底是怎么败坏下来的?怎么可能转眼就败坏下来?
想来想去,他就觉得,多半是自己用人有误。岳钟琪和鄂尔泰,顷刻间丢掉大江水路和武昌,罪不容赦!而锡保和田文镜,握着强军,在江西磨磨蹭蹭,打了许久,才夺了几个县城,一府之地都没拿到,也是饭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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