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房间内,随后迅疾地将门拉上。
陆怜生一个踉跄,走入幽香阵阵的包房内,再回首时,应东流已死死堵在门后。
陆怜生暗暗叹了口气,道:“难不成每次逼我干我不愿意的事,他都能从中取乐?”
包房内特制的烛光,如妖媚的舞姬无风晃动着。光线明暗交替,映射在紫粉的珠帘上,令气氛又多添了几分暧昧。
陆怜生撩开珠帘,走到包房最里处,一名身穿红裙,肤白如雪的女子,此刻正翩然起舞。
女子身材窈窕,舞姿婀娜诱人,气质上却有种大家闺秀般的端庄。但她不经意间的一个回眸,又透露着摄人心魄的妖艳。
陆怜生被那回眸一笑击中灵魂,顿时羞涩地低下了头,他终究是低估了这花魁的姿色。想不到这世间竟存在这种秀气端庄,与性感妩媚并存的女子。
那女子停下舞姿,面带温柔笑意,向陆怜生缓缓走来。那一袭抹胸红裙,从正面看更加令人血脉偾张,胸口那抹雪白似乎呼之欲出。
女子眼眸深邃,长相与气质皆是上上等,她柔声问到:“公子贵姓?”
陆怜生有些许紧张地回答道:“在下陆怜生。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奴家名为锦瑟。”
“锦瑟华年谁与度?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真是个好名字。”
“公子想必饱读诗书,文采非凡,一看就并非凡人,今夜奴家也是幸得公子宠幸。”
陆怜生连连摇头,道:“姑娘误会了,我是硬被朋友推进来的,虽说姑娘确实极美,但在下并未对姑娘有什么非分之想。”
锦瑟想起了几个姐妹曾对自己说的,这种男子越是儒雅有礼,就是越虚伪恶心,本性也比寻常人更淫邪暴虐。
锦瑟莞尔一笑,道:“兴许是奴家先前那一舞不够美,不如公子再看奴家舞一段,再另行打算。”
说罢,锦瑟来到香炉旁,往其中增添了些新的香料。很快袅袅香烟飘浮在锦瑟身边,舞姿又起时,眼前之人好像是自天外下凡而来的仙女。陆怜生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此刻只感觉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直到锦瑟缓缓褪去衣衫,解开身上那袭抹胸红裙,陆怜生才猛地转过头去。
“公子为何不看,莫非是奴家姿色欠佳,还是说公子已经心有所属了?”
话音刚落,涟漪姑娘那张绝美的脸便浮现在陆怜生脑海中。虽说二人无名无实,但陆怜生心中,却莫名产生了一种对苏涟漪的愧疚。
“陆公子为何不说话了?”锦瑟说着,轻轻贴到陆怜生背后。
陆怜生只感到一阵柔软,随即便如遭雷击般弹开。
“姑娘便当在下已经心有所属了吧,所以在下万不能作出任何出格之举。暖熏阁内不少姑娘颇具才华,姑娘作为新晋花魁,想必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为在下演示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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