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敞心里,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如强盗般破门而入,他一咬牙,幻想着偷学功法以变为强者,离开家族,从此一走了之。
不过这太虚幻了,先前说过,弱小的人还不如蝼蚁,想要随心所欲的离开家族,一切前提必须是拥有强大到让其他人敬畏的实力。
很遗憾,马敞距此非常遥远。
特别是珍贵的功法神通,为了防止被外族人偷学,它们只会留给家族内最顶尖且忠诚高手,保证轮不到马敞。
想到这种种,马敞第一时间便否定了荒唐的念头,先不说成功的可能性,光是情理上,他就无法说服自己。
幽幽抬起脚,马敞走到椅子前,失去支撑般无力的坐下,试图让混乱不堪的大脑得到片刻休息。
疲倦与困乏充斥,渐渐的,他紧绷着的那道弦消融殆尽,就这样靠着椅背睡着了。
当温暖的阳光再一次照射脸颊时,已经到第二天早晨。
小主,不好啦!大事不好啦!
屋外传来小童的呼喊着,没多久,一个黑色身影慌张破开门,直冲正中央的木椅而去。
与此同时,斜靠在木椅上的马敞猛然睁开眼,他眉头紧锁,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小童,不安道:发生什么事了?
小童快速稳住呼吸,双手支撑膝盖,指着远处道:门外闯进来一群壮汉,他们到处破坏,殴打仆人,还扬言让当家的出去款待他们,奉上好酒美食,否则便把这里翻个底朝天!
听到话音,马敞顿时怒了,自从遇难以来,家中就只剩下老弱病残,抱在一起继续活受罪,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清空,哪来的什么好酒美食?
感情在自己家里,还要让几个外人给讹诈了?简直是欺人太甚!
前面带路!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眼皮底下撒野!莫非以为我们家横遭灾祸,旁人就可以随意羞辱了吗?马敞气势汹汹。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出房屋,直奔南面前院而去,此刻从那里,不断有破坏和打斗声传来,内容甚是刺耳。
马敞的大伯在世时,一直担任着族中的货物运输工作,手下有几十个小弟,也算是家族内有头有脸的一份子。
正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家的院子越聚越大,底子也相对阔绰,让周围同胞羡慕不已。
可虽如此,也从未和邻居发生过特别大的矛盾,本着友善谦让的态度,相处的一直不错。
如今突然有人来挑事,无非是仗着马敞年轻可欺,想要落井下石罢了。
自幼受父亲严格教育,马敞从不喜欢坑人害人,脾气也算的上优良,然而现在,他却仿佛要炸裂一般,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肉都充斥火焰,连脚步也加快许多。
他已经气得暴跳如雷了,若见到闯入者,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小童将一切看在眼里,回想刚才见到的一群大汉个个膀大腰圆面带狠色,肯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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