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别看了,人家现在可是督主夫人,又风光又厉害,早就跟你没关系了。”
韩延青像是没听到一般。
凌雪从屏风后面转过来,冷冷扫她一眼,“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没人把你当哑巴。”
她端着一碗棕黑色药汤走到床边,柔声道:“青郎,该喝药了。”
“多谢。”
韩延青端起药碗,看也不看就一饮而尽,哑着嗓子开口:“等我身体好了就出去赚钱,我会还给你的。”
凌雪蹙着眉,“青郎,你非要和我这么生分吗?”
韩延青没回答,转头望向陆锦瑶,语气和缓了几分,“别做了,仔细伤眼。”
陆锦瑶立马放下布料,喜滋滋的,“好,我都听你的。”
凌雪冷笑了下,“好啊,你们两个郎情妾意,显得我多余了是吧?”
她生气地推门走了。
陆锦瑶脸上露出一丝担忧,无意识地捂住肚子,“延青哥哥,她不会又想出什么法子折腾我吧?”
凌雪有时候会突然用奇怪的眼神看她,让人害怕。
“不会的。”韩延青宽慰她,“你安心养胎,其他的什么都别想。”
陆锦瑶又高兴了,从垫子下面拿出点心盒子,“延青哥哥,吃点心吗?”
“你自己吃吧。”
陆锦瑶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点心,小口小口吃着,仿佛在品尝什么无上美味。
她看了一眼盒子,里面就剩下最后几块了,不由越发珍重起来。
这点心还是前几天方小娘带回来的,谁想到还没吃完,她人就没了。
刚才姜穗宁和商渡突然过来,韩延青不许她和凌雪出去,她只能趴在门缝里看了全程。
“延青哥哥,方小娘什么时候和姜穗宁扯上关系了?”
陆锦瑶越想越不解,“难道她们俩一直还有联系?”
韩延青眼神忽地一冷,语气沉沉地警告她:“想活命就别问那么多。”
陆锦瑶被他吓了一跳,不敢吭声了。
韩延青视线放空,陷入沉思。
他最近才突然意识到,他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他的父亲。
过去那十几年里,他真的是在城外别院休养吗?
姜穗宁和商渡回了玄衣卫衙门。
一回生二回熟,来了好几趟,她现在已经能自动忽略那些时不时的惨叫声了。
商渡安排了几个擅长解机关的玄衣卫,把韩老夫人留下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什么用水泡,用火烤,涂显形药水……各种能想到的方法都试过了,却还是一无所获。
为首那名玄衣卫见商渡回来,满脸愧疚地上前汇报:“大人,都是属下无能。”
姜穗宁好奇地问:“那个绣着竹子的荷包呢,你们检查了没有?”
对方转身找了一会儿,递上来一个被拆得七零八落,抽经断纬的布片。
姜穗宁:“……你们查得还挺细哈。”
不是,她就奇怪了,韩老夫人藏东西的本事这么高明吗?
她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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