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盯在舵手身上,问:“害怕吗?”
舵手是一名非常年轻的小伙子。名字叫卡佩罗,他立正站好,然后腼腆的笑笑,抬手摸摸自己脑袋上的军帽:“不害怕。舰长阁下!”
“好!好孩子……”汉斯朗斯多尔夫箭步走向舰长的指挥位置,对着传声筒大吼:“各成员注意……,各成员注意!轮机长,随时等待命令,准备恢复动力。辅机长、战情长前来舰桥指挥室报到。主炮炮长。回话!”
一道声音插进来,这是一声雄厚的说话声:“主炮炮长,在线!”
汉斯朗斯多尔夫一一讯问。
随即,一连串的声音响起:
“防空炮长,在线!”
“主炮副炮长,在线!”
“鱼雷长,在线!”
“通讯长,在线!”
“军械长。在线……”
“甲板……”
这是什么?这是一艘战舰,它的所有成员已经准备好。随时等待阵亡的信号。
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上的通讯长和了望手可的一群人,了望手报告敌舰的位置。然后通讯长飞快的整理出来,随即让通讯兵转发主力舰队的塞德利兹号航母,埃里希雷德尔会做出正确的判断,把握攻击的时间。
他们就像是一块钟表上的零件,每一个人担负着每一个零件的作用,这就是德意志的军队,他们是如此的尽责。
若说谁最紧张,那绝对不是一艘战舰的舰长,而是那些身处炮座位置的观察手。每一次开火,会不会命中目标,这不取决于舰长,而是观察手的责任。现时的观察手需要的是良好的眼力以及及时做出正确的判断力,他们没有太多的仪器可以协助观察目标。每一次射击口令,都需要观察手转达炮手,哪怕射击角度多么的完美,甚至可以保证一炮击沉敌舰,没有主炮长的许可都不能开火。
海航最为讲究团结配合,战舰上不存在所谓的个人责任,任何一次私自的行动都有可能让整艘战舰的成员陪葬。这也是海兵审查条件比其它兵种严格的主要原因,没人希望自己的战舰上有疯子的存在。
“舰长阁下,埃里希雷德尔总指挥官阁下已经发布进攻命令。第一波袭击预计两分钟后执行,弗里克将军寻问,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有什么要求?”夫沉吟一小会,开朗大笑:“回电:请德意志不要忘记我们,不要忘记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上的所有人,请人民记住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
他不知道,发出同样请求的不止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这一艘袭击舰。在另外两个方向,一艘z级驱逐舰、一艘p级袭击舰也担任着相同的任务。
这三艘担任前锋近距离侦察的战舰都明白这个任务九死一生。他们或许会害怕,或许不愿意执行这样的任务。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就算他们再怎么不愿意,身为一名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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