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莫诓我,我可曾听许多官家说过类似的话,能做到的还没见过。”
吴关自嘲道:“是不是官家大多不得善终?”
老人见他无甚忌讳,很是喜欢,道:“希望小友将来功成,还能记得今日所言,及时身退。”
“谢老丈教诲。”吴关道。
闫寸默默自灶间走来,吴关冲他一抬头,道:“打听出汤猎户的住处了,就在山后。”
老人这时问道:“不知两位找他所为何事?”
“不是找他。”闫寸道:“我们要找的是一名女子,而那女子……似乎只与汤猎户有往来,我们只能来此碰一碰运气。”
这么说不容易引起老人的戒心。
果然,老人大方道:“他前阵子跟我聊起,或要加盖一间屋子,难道是为了女子?”
“青年人追求女子,也不稀奇。”吴关道:“只是,他要追求的是名怎样的女子,他可提起过?”
“没有,”老人摇头,“那后生嘴可严呢,话可少了。”
“那您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三天前,”老人道:“他突然来问我要了几粒丹药,挺急的,拿了丹药他就走了,说是要救人,我也没顾上细问。”
三天!老人很可能是最后一个见到汤猎户的人。
闫寸向窗外看了一眼,以在判断立即动身去找汤猎户得话,可否赶在城门落钥前回去。
吴关已起了身,“走吧,既已来了,没有半途回去的道理。”
闫寸担忧道:“你的身体行吗?”
他怕吴关抗不过外头的风雨。
“待入冬落了雪,难不成我还不出门了?”吴关率先走进灶间,穿上已烤到半干的衣服。
“多谢老丈招待。”闫寸一拱手,跟上了吴关。
“你们今日怕是不回去了,”老丈道:“可来我家凑合住上一晚。”
“那可太感谢了,”闫寸也不客气,道:“那晚间咱们再见。”
幸好出城前两匹马均新换了蹄铁,即便走在泥泞的山路上,也还算稳当。
淋雨赶路实在苦不堪言,吴关只能靠闲聊找些乐子。
“也不知鄂县的院阁最近经营如何。”吴关道。
“商队都想赶在入冬前多走几趟商,赚些过冬钱。商队多了鄂县自然热闹,这些天生意应该是最好的。”闫寸答道。
“诶,你说,荷花跟燕子是不是彼此有意?”
闫寸丢给他一个“你怎么这么是非”的眼神。
“你不会真是个女子吧?”闫寸道。
吴关伸出一个手掌,张开五指,“你今日已问了五遍了,懒得跟你解释,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闫寸低头,陷入思考。
吴关看他的样子觉得好笑,便伸出一根手指戳一戳他,故意压低声音道:“诶,昨晚我看你辗转反侧,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没。”
吴关满脸写着“我不信”。
“我问你啊,”吴关道:“要是一夜醒来,你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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