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要开赌场。”红脸汉子道。
闫寸点头,“不行?”
“呵呵,有趣。”红脸汉子突然鼓起掌来,“那你就试试呗。”
“看来你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闫寸再次打开钱袋,将桌上的钱扒拉进钱袋里。
他很仔细,绝不漏过一个铜子儿。
收好钱,闫寸一拱手,“告辞。”
酒肆外,一处很难引人注意的死胡同内。
吴关与荷花看守着两名帮派子弟。
闫寸的胸有成竹并不能完全抚平他们心中的焦灼,他们仍担心他的安危。
但两人都不愿慌了阵脚,只好开启没话找话模式,试图以此驱散焦灼。
荷花道:“没想到,你装醉还挺有一套。”
“是吧,从前就有人说我,不去做演员可太浪费天赋了。”
“什么员?”
“就是……类似优伶吧。”
荷花掩口笑道:“哪儿学来的叫法。”
吴关也笑,没答话。
他转向被堵在死胡同内的小孩,道:“我问你,你刚才说的什么奶婆子,就是我们在县衙门口见过的老妪吧?被你叫走吃饭的那个。”
“嗯。”小孩答道。
“昨日是她头一次去县衙告官吗?”
“那可不是,”小孩摇头道:“她应该已去过五六次了。”
“每次都被赶出来吗?”
“不是,我听她说,头一回县令还是颇有耐心的,不仅将她请入县衙后堂,让她坐在一张宽敞的圈椅上,还给她喝了茶呢……”
“奶婆子的事儿我也知道,”被捆住了双手的少年接话道:“第一回县令确实待她很好,她逢人便说,她孙儿的冤屈可算能伸了……结果,第二回再去县衙,就不是那回事了。”
“哦?”
“她回来时垂头丧气,说县令决定不予受理。”
“为什么?”
“她不说,反正我不知道。”少年又去问小孩道:“你知道吗?”
小孩摇头。
吴关又问道:“所以她就一次次去县衙?”
“对啊,最后那些衙役皂吏被她烦得够呛,也不给什么好脸色了。”
吴关点点头,又道:“对了,她说打听到了她孙儿的下落,她究竟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那可就不清楚了。”
“不知道。”
两人一起摇头,少年略一思索,又道:“不过,她的话也不可都信,她有时候,这儿……”
少年抬起被捆住的双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这儿有时候不大好使,要我看,没什么线索,兴许是她的癔症,不然县令为何不受理她报案?”
“如此说来,县令在本地口碑很好?”
“毕竟在都城跟前嘛,谁敢胡搞,”少年露出一个“你懂的”笑容,“本地县令确算尽职尽责,若是发了案,他会亲自去现场查看,若有些钱啊地啊的纠纷,他也能秉公裁决。”
吴关与荷花对视一眼。
一方父母官,若能得到百姓私下里的称赞,想来不会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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