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噗嗤一声乐了。
“你笑什么?”闫寸道。
“突然觉得,你跟荷花姐姐还挺配的,她若做我嫂子,定然十分有趣。”
“听不听审了?不听你回去待着。”
“别别别,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吗。”
幕帘外,衙役已将王三郎押上堂来,对质开始了。
县令指着刘伯问王三郎道:“你可认得此人?”
王三郎点头,“就是他!”
见县令脸色不好看,王三郎又忙补充道:“此人便是花钱向我买刘家两位长辈性命的管事。”
刘伯惊得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大喊着:“谁买命?!你说清楚!”
“敢做却不敢认吗?呸!”王三郎朝刘伯啐了一口,鄙夷道:“那白花花的银子,不是买命钱,又是什么?”
“休得血口喷人!”刘伯急了,起身冲上前去,伸手就要拽王三郎的衣领。
“退后退后,堂上动手,想吃鞭子吗?”衙役班头上前,一脚将刘伯踹回了原地。
刘伯受了委屈,眼泪淌下来,蜷缩身子,抬着头,恨恨地瞪着王三郎。
见两人闹完了,县令才开口道:“王三郎,我且问你,刘伯可亲口说过,他给你的钱是用作买命的?”
王三郎跪在堂下,翻着眼睛想了半天道:“好似……没有。”
刘伯向前一扑,几乎五体投地,对县令哭诉道:“小人绝无此心,日月可鉴啊!”
县令板下脸来,又对王三郎道:“既然刘伯未曾说过向你买命,你为何要欺骗本官?”
“没有没有!”王三郎也慌了,解释道:“他虽不曾明说,可那是因为……因为我们碰面之处,乃是在一家嘈杂的酒肆。
他当然不能明说所给我的是买命钱,万一被有心人听见,告了官,事情岂不就败露了。”
“如此,刘伯确实不曾亲口承认过他要雇你杀人。”县令道。
“是。”
“那么,是谁让你确信刘伯要找你买命的?”
“翠翠!她跟我说的!”
“翠翠怎么说的,你且一字一句细细道来。”
“是是,”王三郎低头思索片刻,开口回话时颇有些小心翼翼,生怕县令不满。
他虽不怕死,却也不想如刘伯那般,当堂被皂吏殴打。
“翠翠十分讨厌刘管家,只因他自己贪墨钱财不说,偏还每每对翠翠横加指责,说她勾引少主。
大家都是贱民,左右不过捞些好处罢了,猫有猫道狗有狗道,谁也别碍着谁,岂不最好,偏这刘管家要让人不痛快。
每每提及此事,翠翠都恨得牙痒。
直到有一天,翠翠对我说她有了个一箭双雕的法子,不仅能让刘管家吐出贪墨的钱财,还可让我从中获利。
我问她是什么办法,她说其实最想杀死刘家两位长辈的不是她,而是刘管家。
刘管家日夜担忧家主查账,一旦贪墨之事被发现,重则吃官司,轻则灰头土脸地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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