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存心为难,给我打了电话,你今天必须输液。”
蓦然间,我已开悟。从手袋里拿出口红和眼影,向他微笑:“那好,我先化下妆。”
“什么时候到的?”
“爬起来继续跳呗。”
“爱莲娜,要不,趁着他睡着,你现在就给他挂上点滴?”老先生对那个女郎吩咐,“他有客人,能不能滴快点?给他一点陪客的时间?”
“这么简单?”他说,“你教点难的吧。不是还有旋转吗?”
“我是北京总部的。”
日日是好日。
零零碎碎的灯光下,沥川的脸色竟有一丝少见的红润。步子慢,躲闪不及,老是被我踩到脚。我担心他累了,一直吵着要回家。沥川拉着我,磨磨蹭蹭地跳了好几曲,直到舞厅里又放起了迪斯科才罢休。走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捨。
“好吧。麻烦你轻点,别把他弄醒了。弄醒了他要来找我算帐的。”老先生向我眨了眨眼,歉意地笑了笑。
“别跳了,要不我给你唱支歌吧!”我将他按在沙发上。
“王沥川,你给我下来!”
楼下传来门铃声。
“我是一点锺的飞机,现在马上要去机场。”
Somedancetoremember,somedancetoforget”
“今晚我们要出去,她还没吃晚饭。”
沥川开车带我去了Kunststuben餐馆,声称那里有苏黎士最好吃的菜。其实对我来说,世界上最好吃的菜就是我自己炒的香辣鱼块,连从来不吃辣椒的沥川都说好吃。有两次居然还要求我做了给他带去当lunch。我们在Kunststuben从开味菜吃起,然后是汤、主菜、甜点、水果,一道一道地上,一直到饭后咖啡。可惜,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大块朵颐。沥川只吃了一点沙拉和水果,估计还吃坏了,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之后再也不见他动刀动叉,乾坐在我对面陪我说话。
“你和爷爷都说了些什么?他会同意让你走?”
“什么和尚?”
“他还没醒。”我轻轻地说,“而且睡得很沉,现在输液肯定没问题。”
“沥川你太轻了,得多吃一点啊。”我心酸地说。
“也走了。”
“不累。下午我已经美美地睡了一大觉,还有某人的按摩服务。”他拍拍我的脸,“所以,我休息好了。”
“我把铃声关掉了,太吵。”
没有伤感,也没有欢乐,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沥川叮嘱我的一句话:
老先生连忙问道:“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
“您说的朱碧瑄小姐吧?她嫁到美国去了。我是沥川的新任翻译。”
“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
“文偃禅师,”他点了点我的鼻子,“有一天,文偃禅师问弟子,说:‘我不问你们十五月圆以前如何,我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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