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便亲自登门认怂,以后他想做什么就任由他来便是。”
“公爷……”
徐程赶紧提醒徐俌冷静。
徐俌一摆手:“沈之厚在南京能停留几天?只要他觉得稳妥,本公以他为尊又如何?只要别再折腾下去就行……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跟他交恶,看看现在,满盘皆输,还不如张永在的时候,至少中间有个缓冲,现在跟姓魏的完全凑不到一块儿!”
徐程脸色为难,却不再评价徐俌的言语。
徐俌吩咐道:“增派人马,把城里能搜的地方悉数搜个遍,或者干脆抓几个不相干的人交差应付了事。魏国公府不能出错,这就是底线。”
……
……
徐俌认怂了。
他感觉根本没法跟沈溪斗下去,还不如直接认输了事,通过示弱以换得局面求存。
至于魏彬和王倬,他们可不会去想认输不认输的问题,这会儿都在忙着平息城内骚乱。
到天亮前,城里明显消停下来,参与闹事的被抓了一大批,其中不但有倭人,还有宁王余党,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匪寇,以及趁火打劫的地痞无赖,这一夜可说群魔乱舞,什么人都有。
城里的权贵以为谁要谋反,不过在知道沈溪坐镇城中时,顿时觉得这个时候谁谋反就跟送死差不多。
因为没法出去打探消息,权贵们在惶惶不安中等来黎明。
等太阳出现在东方的地平线上,城里街巷的戒严仍旧没有解除,不过大多数民巷却不再有官兵巡查,早市也正常开启。
甚至日上三竿后,南京几个主要城门也开启,但只许进不许出,城门处加强了警备。
告示在天亮后张贴到城内主要街巷,告知接下来几日会宵禁,白天并不禁止百姓到户外活动,但要自觉检举周围形迹可疑之人。
百姓一般情况下不会注意朝廷乱象,对他们而言柴米油盐才是最重要的,政治跟他们无关。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太阳光从窗外洒进天井,沈溪从房间里出来,一边走一边伸懒腰……这个时候朱鸿端着洗脸水过来。
“大人,城里安定下来了,不过客栈周围官兵没有撤走之意。”朱鸿道。
沈溪接过洗脸盆,放在前面的石头桌子上,嘴里道:“现在魏国公怕我出危险,比谁都更着紧……等着吧,很快就有消息了……”
朱鸿不知沈溪在等谁。
等沈溪洗完脸回到屋子,客栈外面有顶官轿过来,正是昨夜走马上任的魏彬。
魏彬很急促,脚步匆忙进了客栈,到沈溪房间后劈头盖脸道:“沈大人,不辱使命,昨夜已在城里抓了几百名闹事的乱贼。”
沈溪道:“确定是乱贼,而不是随便拉来充数的百姓?”
魏彬一怔,随即摇头苦笑道:“想来应该不会吧?就算要充数,何至于要波及这么多人?”
沈溪笑了笑道:“魏公公难道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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