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三天前,也就是九月初七,老国公抓住战机,利用火炮打崩了哲里木盟的前营,接着以优势骑兵一举击溃了哲里木盟联军的左翼,此战斩获首级一万七千余。哲里木盟联军已经退到了昭乌达盟境内的虾蟆岭。”
宋成良急问:“那他们什么时候可以西进?”
建武帝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接着说道:“老国公准备率军进入昭乌达盟境内,追击哲里木盟败军。”
宋成良又是一惊。
牛继宗开口了:“老国公收到了贾琥的急信,让他不要前往绥远城,满清人在那里。”
宋成良:“那勇卫营在哪里?有没有和三千营合兵一处?”
嗯?
建武帝眯着眼,他和贾琥之间不简单啊!
牛继宗:“不清楚,老国公只知道贾琥领兵北上了。”
“既然他敢领兵北上,说明有了十足的把握,或许已经与三千营合兵了。只是,今年冷得特别早,恐怕草原的初雪会提前啊。”张尚文道。
建武帝的面容也凝重起来,沉吟了一会儿,这才说道:“算上三千营和辎重兵,十余万人马,就是抢劫草原人的都不一定能凑出这个数啊。”
说到这里,站起身,慢慢走到门前,望着远方,叹道:“其实这场战事大周已经算是胜利了,老国公他们俘获了六七万察哈尔牧民,斩获首级近五万,如今又击溃了哲理木盟联军。对了,三千营突袭了伊克昭盟的王庭驻地,一举击溃了护卫王庭的两万主力,并斩杀了大量的男丁,还袭击捣毁了三处草场,没有一两年,伊克昭盟很难恢复元气。”
宋成良接着说道:“希望勇卫营和三千营能平安归来吧。”
建武帝愣了一愣,突然对戴权说道:“去,问问镇抚司,怎么还没有贾琥的消息?!”
“是。”戴权大声应道。
东城,裴府。
裴衍在老妻的搀扶下坐起,将头靠在床头的高枕上。
接着,裴衍老妻将药碗端过来:“吃药吧。”
裴衍叹了口气,接过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裴衍老妻又端着一碗清水递了过来,裴衍漱了口,摆了摆手,慢慢闭上了眼睛。
裴衍老妻望了望他,过了好一阵子,才端着托盘走了出去。
听着越走越远的脚步声,裴衍睁开了眼,眼神中透着绝望却又带着一丝期盼!
裴衍病了,不过他不是因为感恙而病倒,而是因为一则消息,一则关乎着裴家一百余口身家性命的消息。
钱塘老家送来了急信,他们在码头没有等到从京城南下的客船,更没有接到赵喜的家小。
赵喜的家小不见了。
这件事他还没有上报宫里,小儿子以祭祖的名义带人南下了,希望是虚惊一场。
西城,宁荣街。
凤姐小院。
贾琏拖着两条疲累的腿走了进去。
正坐在外间绣花的平儿见状上前来扶他。
贾琏摆了摆手,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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