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诉状,告的还都是京城贾家子弟,这些人什么时候这么嚣张了?!将那些诉状一一看完,接着猛地一攥,说道:“这么多不法行为,怎么不见巡街御史上报?”
张广儒苦笑了一下:“小阁老,不说那些巡街御史敢不敢上报,就算上报了,也会被都察院的李瑁大人给压下去!”
顿了顿,“若不是那几位闹得太狠了,人家也不会冒着得罪整个皇族的风险去顺天府告状。这些人虽说都是下九流的行当,但也是皇上的子民!”
贾琏点了点头。
张广儒:“小阁老,您是皇族,又是户部尚书,您得为皇室的名声考虑,为他们做主呀!”
贾琏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对张广儒答道:“我明白了。这就同首辅去说。”说完,疾步走进文渊阁。
自从贾琥崛起之后,京城贾家子弟就分成了三派:以贾芸、贾蔷、贾珩为代表的武将派;以贾琛、贾蘅等为代表的经商派;最后就是以贾芹为首的街头混混。
食为天里闹哄哄地坐满了酒客。
柜台内,倪二拿起酒壶对着壶嘴咕咚了好一阵,抹了抹嘴,说道:“好酒。”
这时,一个年轻后生匆匆走了进来,对倪二:“二叔,那些人又去对面的赌坊和青楼闹事了!”
倪二听了,将酒壶往桌案上一顿,站起身:“走,看看去。”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赌坊里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四方桌子上,一个满脸泛着油光的胖子将摇过的这把骰子又扣在桌上:“下吧!”嗓子都有些哑了。
两名中年人满脸沮丧,满脸犹豫,一人拿着一张银票正欲下不下。
那胖子的身边站着一个披着皮毛大氅的瘦子,手里捏着好一沓银票,满脸放光,眉开眼笑,给那胖子杯中续满了茶,递了过去:“舅老爷,再喝口茶,润润嗓子。”
这个胖子就是邢夫人的同胞弟弟,邢岫烟的二叔,贾府人称傻大舅的邢德全。
瘦子则是贾府子弟贾芹。
二人都是好赌之人,以前没少被这家赌坊的人欺负,如今贾家得了天下,他们自然要来找回场子!
这两名中年人正是这家赌坊的老板,已经是第四天了,每天一万两,给谁也受不住,又不敢翻脸。
邢德全顺手接过那杯茶一饮而尽,用衣袖抹了一把嘴,问道:“今儿还差多少?”
贾芹:“五千五百两。”
邢德全望向赌坊老板:“这样吧,你们干脆把剩下的五千五百两一次下了,我呢开一个豹子,是豹子我赢,不是豹子今儿就这么算了。”
两个中年人对视了一眼:“好!”将准备好的银票全部押了下来。
邢德全拿起筒子一扫,将桌上的骰子扫了进去,骰子筒又响了,所有的眼睛都盯着他的手。
人群中,倪二眼光一闪,这老小子出千了。
“啪”的一声,筒子扣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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