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贾政从不主动跟官场上的同僚往来,而这位工部郎中杨简恰恰是个例外,差不多算是贾政官场上的朋友,经常在休沐日前往荣国府,贾琥让人查过他,是个纯粹的读书人,怎么卷到这件事里面了?
想到这里,贾琥将车窗推开一条缝,对林三说道:“让杨简过来。”
林三:“是。”朝那两名亲兵挥了下手。
那两名亲兵松开了手,杨简爬了起来,踉跄着奔到车厢边,拱手道:“国公爷,下官只是应光禄寺卿的邀请前往太和楼,实在不知他宴请的是满清人,下官冤枉啊!”
那兵部官员:“禀国公爷,杨简收了满清人的银子,两次,一共八千两。”
杨简咽了口唾沫:“那、那是润笔费”
兵部官员:“胡说!光禄寺卿都招了,说你给满清人提供黄河水系图纸。”说到这冷哼一声,“黄山谷的墨宝不过才五千两银子一副,你的字能值这么多的银子?!”
杨简的脸苍白了:“不是,不是。他是通过光禄寺卿来请我给他去世的祖父、父亲写墓志铭,第一次是三千两,后来他说我的字好,文章更好,就、就将第二篇的润笔费改成了五千两。”
兵部官员眼一横:“你去了太和楼,收了满清鞑子的八千两银子,然后黄河就决堤改道了。伱说不是你,证据呢?!”
杨简:“我、我”
贾琥明白了,满清人早就算计好了,就等着这一天,估计像杨简这样的官员会很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收了满清人的钱,还无法自证清白,而对方人证物证俱全。
要么光禄寺卿等人说出实情,要么皇帝下旨赦免。或许,满清人会用手中的东西跟朝廷做交易。
想到这里,贾琥把目光转向那兵部官员:“能不能先不抓?”
兵部官员吓了一跳,踌躇了半晌,答道:“名单上有他,下官也没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从大门内奔了出来,扑通跪倒在地,哭着说道:“老爷,夫人悬梁自尽了!”
犹如雷轰电掣,杨简原就十分苍白的脸这时更白了,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突然发疯似的笑了起来,笑声是那样的凄凉
贾琥叹了口气,想了想,对兵部官员说道:“先不要抄家,缮国公那里我去说。”
兵部官员:“是。”忙对杨简说道:“还不快谢过宁国公?”
杨简冒出了希望,连忙叩头:“谢宁国公大恩!”
贾琥望着杨简,从心里又叹息了一声:“希望你没说谎。”又对林三说道:“去兵部。”说着,关上了车窗。
另一边的崇文门大街上哭喊声震天,无数老弱妇孺在步军衙门军卒的驱赶下往崇文门大营走去。
大街上早已戒严,持枪挎刀的军卒三步一岗直立在纷飞的雪花中。
街边酒楼临街包厢里,鄂弼穿着一身紧身皮袄,正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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