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没有钥匙。
不会要撬锁吧?
贺以谦见状蹲下身,掀起地毯,轻笑,“果然,人的习惯很难改变。”
看到钥匙,易殊不免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岑寂当过易郁的家庭医生,她告诉我的。”贺以谦倚着门框,调侃道,“有钱人家的小孩是不是心都很大?岑寂和我说易郁这一行为差点害的家里被盗,所以后来换了密码锁。”
易殊摩挲着钥匙的纹理,神色渐渐凝重,“不是……”
钥匙上贴了张纸,写了一个字——殊。
原来易郁找到了她当年留下的钥匙。
“他是怕我回不了家。”
推开房门,易殊直奔书房,打开电脑。
贺以谦则被墙上的人物关系图吸引了注意,上面的名字他都无比熟悉,可标注在中间的联系,竟有些看不懂了。
他盯着父母之间的“x”看了许久,一直到易殊拍他的肩,他才回过神来。
“你知道这个案子吗?”易殊把电脑递给贺以谦,“这刚好是你妈妈失踪前处理的最后一个案子,岑寂是你妈妈助手。”
十年前的案子,很久远,也很简单,只是一桩交通事故。
死者酒后驾驶,开过高桥时,车身翻落江中,溺水身亡。
当时直接以交通意外定性,但死者家属坚持解剖,于是这个案子就交到贺以谦妈妈手里。
但一番折腾后,这个案子还是以意外结束。
“我不了解这个案子,但我听过死者。”贺以谦一边翻阅死者的生平,一边道,“他和贺瓷实,就是鹤鸣的董事长是多年好友,贺瓷实的办公室现在还放着他俩的合照。”
易殊听了却笑道:“多年好友?我们都只讲利益,他们生意场上的,还能有朋友?”
“……”
短暂的沉默后,易殊道:“这个人,也是易秤衡的死敌。我想易郁应该举报了这个案子,但是中间牵扯到易秤衡和贺瓷实两方势力,敌众我寡,所以失败了。”
“你妈妈很有可能是掌握了关键的证据,所以被……”
“她不会死。”
瞥到贺以谦凌厉的眼神,易殊噤了声。
贺以谦指甲陷入皮肉,语气却并不肯定,人物关系图上,“宁诺”的名字被划了“x”,他攥紧拳,突然道:“我要去找易郁。”
“他一定知道我父母的下落。”
贺以谦急匆匆冲到门口,可易殊紧握门把,挡在门前抬头直视他。
“易殊,你什么意思?”
“不许去。”
“你知道那是……”
“不管多重要的事,在我眼里都不重要。”易殊眼神坚决,“他的世界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我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打搅。”
贺以谦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化为一声苦笑。
有时候他真是很恨易郁和易殊,他们越是在意彼此,就越显得他和岑寂像个笑话。
就在他们僵持不下时,电脑突兀地响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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