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岑念听得昏昏欲睡。
她似乎有些晕车,岑念后悔没有准备晕车药出来。
这是她搬进岑家后,第一次独自出远门。
昨天晚上,她和岑溪一起收拾行李,一开始是岑溪看着她收拾,后来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她看着岑溪收拾。
……这也不能怪她,活这么大,她就没有单独出过远门。
最后要封行李箱的时候,岑溪问她“要不要带一瓶晕车药?”
那时候她是怎么说的?
“呵呵。”她略有不屑“我不晕车。”
脸有点疼。
还好,除了她没人知道。
教练说完后,重新坐回座位,大巴里又安静下来。
岑念的目光投向窗外。
在少女心无旁骛望着后退的绿化带时,成言趁机默默地看着她。
上次七校联赛的时候,他在操场上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原本想当天就说的恭喜,到了今天,再说好像也没了意义。
时至今日,他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就连一句恭喜也无法及时传递。
他有些黯然。
她似乎有些困了,后脑勺靠上头枕,望着窗外的眼睛越眨越慢。
现在的时间还不到七点,窗外只有一片缥缈的寒雾。
大巴车里吹着温度适宜的暖气,车里没什么说话声,队员们不是像她这样看着窗外,就是在悄悄看书。
此时,正适合补觉。
成言想和她搭话,却又因为她的视若无睹而退怯,她似乎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就连七校联赛上领奖的时候,她也是这副平静漠然的样子。
成言不由想,难道世上就没有能动摇她平静的人吗?
他就像是一颗微尘,而她不在乎身旁坐得是哪粒微尘,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这样悄悄地看着她而不被发现。
他看着那双越眨越慢的眼睛,忍不住笑了。
这样,也挺好。
车辆微微颠簸,成言看着她的头靠玻璃窗越来越近,他皱眉想了想,从包中拿出妈妈昨晚塞进他行李里的灰色围巾。
他把围巾折叠成整齐的方形,在她的头撞上窗玻璃之前,眼疾手快地把围巾垫在了中间。
看着少女的头安稳靠上围巾后,成言不由自主松了口气。
岑念这一觉睡得有些长。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大巴都开进了落脚的宾馆,车上的队员们都有些蠢蠢欲动。
岑念抬起头,一块灰色的围巾从玻璃窗上落下。
她刚下意识抓住这块围巾,身旁的成言就开口了“是我的……你刚刚睡着了,我怕你撞到玻璃窗上,就垫了围巾。”
他刚说完,想起什么,连忙又补了一句“刚洗过,干净的。”
怪不得她这一觉睡得这么安稳。
岑念把围巾递给他,说“谢谢。”
成言接了过去,把围巾握在手里。
大巴停稳了,车门打开,教练下车后,其他人也陆续下车。
为了让每个选手都休息好,上京省队给每个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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