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可换个人来,未必有本宫这般通情答礼了。”
庄嬷嬷低头细思,“唉,这事儿原也不是什么能瞒住人的,奴才不说怕也有人要挨不住说了,不如奴才做那告密的小人吧,那绣工是江南人士,原姓苏,闺名苏四娘,手艺不差,人也好,规规矩矩的向来不与人相争,与她相好的是”庄嬷嬷四下看看,屋里如今只有永和宫的人,外面看守的人也是永和宫的人,“是尚膳监的副总管名叫张金生的。”
秀儿使了个眼色,孙国安出了庄嬷嬷所的小院的门,招手叫来自己心腹的太监,让他带着几个早就挑好的年轻力壮的太监悄悄的舀人。
过了许久,孙国安回来悄声在秀儿耳边禀报,“奴才亲自验过了,孙金生是真太监。”
秀儿点了点头,抬头又问庄嬷嬷,“除了孙金生,还有谁”
庄嬷嬷一听秀儿这么说,也有些疑惑,“这个奴才就不知了,苏四娘有个同乡名唤张五娘的,素来与她交好,若是苏四娘有旁地相好,旁人不知她定是知晓。”
秀儿使眼色,孙国安亲自去带了张五娘来,秀儿一见张五娘眉头就微皱起来,此人生得皮肤甚黑,手指粗大,实在不像是能做细活的,“张五娘,你在针线房是做什么的”
“奴才专职鞣皮子。”
“哦。”秀儿点了点头,“你与苏四娘向来交好,可知她的相好是谁”
张五娘一听秀儿这么说,立刻跳了起来,扑向坐在绣墩上的庄嬷嬷,“你个老乞婆,四娘向来待你不薄,你得了什么好处,竟卖了她”
秀儿身边的人岂能让她闹将起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一使劲儿,就把她按得死死的,“竟然如此刁钻,来人,掌嘴十下”
掌刑的太监戴了掌嘴专用的皮手套,左右开弓,不多不少地狠狠打了张五娘十个耳光,只打得她的脸肿得跟猪头一般,鼻子嘴里满是鲜血。
待她受完了刑,秀儿一使眼色,琥珀拎了她的领子,“你招是不招”
“奴才不知”
秀儿笑了笑,“竟是个硬气的,却不知父母家人,可是也是硬气的。”秀儿接过孙国安找出来的花名册,翻到张五娘一栏,“原来你家中还有父母,兄弟姐妹也不少,举荐你的是当地的县令”
“奴才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亲人无关。”张五娘气若游丝地说道。
“无关你倒是个讲义气的,苏四娘平白冤死,你就不管”
“那是她贱。”张五娘说到这里,竟满是恨意,竟不似庄嬷嬷所说与苏四娘极好的样子。
能让两个女人反目成仇的,只有“她抢了你的相好”
“哼”
“来人,给我仔细搜捡这贱婢的东西”
针线房众人的东西已经被搜捡过几次了,鞋房的人被搜捡得遍数更多,此时因专搜捡张五娘的东西,查得更细,连平时盖得被子、枕头都被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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