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冤。”谢子芸对着众人说道。
韩思思有些不解,看着上官烁等人,问道:“难道他们的言辞有不对之处吗?为何要找新的证人?”
“这几个人收了钱财,证词有虚伪捏造之嫌疑,理应再多寻几名证人作证。”上官烁对着韩思思正色道。
可韩思思眼里却弥漫着一层疑雾,谢子芸很快就看到韩思思眼中的不信服。
这桩案子在她眼中已经将近结束了,可如今谢子芸却想要重新找人作证,这与翻案有何区别?
她早就听说木家一直在寻人替他脱罪,如今真被他脱罪了,那葛家的冤情还如何真相大白?
“罢了,看她这神色,我等找来的证人她亦不会相信。不如这样,韩思思,你且自己去寻酒楼当初的案发见证者,问清葛海受害的过程。至于这三人,他们已招供收受了贿赂,证词不得做真,你莫偏听他们三个,自去问个明白。”谢子芸对着韩思思说道。
韩思思想了想,这个说法她还能接受些,她就不信官府把当初整个酒楼里所有的见证者都买通了。
“是,民妇自去寻问个明白。”韩思思低头应道。
看着韩思思退下后,上官烁有些不解地望着谢子芸,问道:“夫人为何让韩思思自去查问?倘若她又被一些人蒙骗了,那……”
谢子芸摇头道:“心怀憎恨的她是不会轻易相信我等的,除非我等是落实木建罪名的。”
上官烁皱眉道:“她连官府都不信,那她还能信谁?”
谢子芸没再说话,韩思思不肯相信官府也情有可原,之前赵文韬的言辞就充分说明了这高阳城府衙的作风。
偏厅里安静了半晌,上官烁正要询问谢子芸接下来该如何行事时,谢子芸眼神忽得一变,凌厉了几分。
“将这四人先押入牢狱之中,待明日再查。”谢子芸说着,又对上官烁道,“你派些人盯着木沉,他此刻必定得知了消息,若胆敢出城,你立马派人捕捉。”
上官烁点了点头,应下之后,谢子芸和仇千户等人便告辞离开了。
回到了木家的院子里,仇千户坐下来歇息时,有些不解地问道:“萧夫人,为何不直接将木沉抓来询问?”
“无凭无据,抓来审讯他也可以辩解。那仵作和三名证人都没有留下字据,暂时拿不了木沉。”谢子芸解释道,天机营或许可以不问缘由,但她查案得问清情况。
仇千户有些不屑地说道:“明知道是他暗地里搞鬼却不能抓他,这也太憋屈了。难怪大理寺和刑部办案总是慢吞吞的。”
谢子芸笑了笑,仇千户在天机营里待久了,会有这想法也不奇怪。
她的心思很快就转到了这案子上,案情大致已明了,但想揪出木沉还需要花些功夫。仇千户见谢子芸在冥思苦想,悄然退出了房间,没过多久萧奕便回来了。
谢子芸看他一脸风轻云淡的模样,轻声道:“出去转了一天,看来没甚收获。”
萧奕含笑走到她身边,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收获?倒是你们,今天收获不少,看来案情调查得差不多了。”
谢子芸摆出一副苦脸,说道:“那原告不相信我们是来主持公道的,反而认定我们是在替木建脱罪。木家是你母亲的娘家,你自己处理吧!”
萧奕闻言,笑着凑到谢子芸耳边,低声道:“我跟你还有区别吗?我实在分不开身,这案子还得娘子帮忙才行。有什么难处,你跟我说,我来帮你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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