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上动了手脚。”谢子芸在这一刻突然皱紧了眉头,她记得萧奕曾经跟她说过,木沉就是木家庶出的儿子,也是萧奕的二舅。
木沉陷害自己的侄儿?
谢子芸很快就想通了,木盛跟木沉这两兄弟俩恐怕早有龌蹉。
兄弟不合,难怪木家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
上官烁皱着眉头说道:“木沉不是木建的叔叔吗?他怎么会陷害木建?”
“大人,真的是木沉老爷,事成之后,他还给了小人五十两,小人这才买了玉扳指。”陈九连忙说道。
上官烁皱着眉头,有衙役进来禀报,说是原告韩思思和三位作证的证人都在厅外候着。
上官烁看向了谢子芸,谢子芸道:“让三位证人先进来。”
三位证人都是男子,年纪在三十至四十之间,进来便唯唯诺诺地跪下行礼。
可他们看到地上的碎瓷片,全都退后了些才敢跪下。
“你们之前都说,木建抡起酒瓶,砸了葛海两次,对不对?”谢子芸看着三人问道。
“对,小的们都看得一清二楚。”三人同时应道。
谢子芸站了起来,走到三人面前,将碎瓷片踢了踢,问道:“那酒瓶是在第一次砸向葛海时碎掉的,还是第二次砸向葛海时才碎掉的?”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随后道:“是第二次才碎掉的。”
“第二次才碎的?”谢子芸看着三人道,“那第一次抡砸时,酒瓶未碎,伤口应该如钝物击中般,只会红肿淤青甚至溢血,不应该有划破皮肤血肉的道理。陈仵作,你以为呢?”
“夫人说得极是。”跪在一旁的陈九连忙说道,“小的当初验尸时,尸体第一道伤口中间部位确实有敲击的现象,但周围亦有一些皮肤皲裂的现象,显然是酒瓶破碎之后,碎瓷片划破伤口所造成的。他们在说谎,酒瓶在第一击就已经碎了。”
谢子芸瞥了陈九一眼,心中不由好笑。这陈九如今倒是说得明明白白,看来验尸时早已心知肚明,只是被财物迷惑了良知。
“哦?”谢子芸声音清冷了几分,看向三名证人,问道,“看来三位证人的证词与仵作的验尸结果有分歧。嗯,只能多派两个仵作去验尸,再派人去案发酒楼再找找其他证人,如此才能得出真相。”
三位证人神色慌乱,当中那个突然说道:“夫人,我记错了,那酒瓶是第一次抡砸就碎了。”
另外两个人得到提醒,忙跟着解释是记错了。
“一人记错倒也罢了,三人同时记错,你们是合起伙来戏弄府衙吗?”谢子芸厉声问道,唬得三人磕头赔罪,不敢再分辩一二。
上官烁看得目瞪口呆,这萧夫人可真是厉害,居然在只言片语间就识破了这些人的诡计,让他们不断地犯下错误,以至于验尸格目、证人供词全都错漏百出,整个案宗都得重写。
谢子芸回到座位上,早有天机营卫迅速给谢子芸换上一副新的茶盏,并且泡上了茶水。上官烁看了之后,更是敬畏不已,连天机营卫都如此毕恭毕敬,这萧夫人来头可真不得了。
“说吧。木沉到底给了你们多少钱财,让你们提供这些假证词的?”谢子芸冷幽幽的声音再次贯穿三名证人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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