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便犯了痢疾,初十那日一早便来请老朽去诊治。”
萧奕沉默了半晌,轻声说道:“晚辈也曾读过几篇医书,知晓痢疾有不少种。不知道那胡大春得的是哪一种?”
“不错,痢疾分有几类,如湿热痢、疫毒痢、寒湿痢等。他得的是休息痢,幸亏早治,否则十日半月内便得害他性命。”老铃医沉声说道。
萧奕对老铃医的诊断没有异议,沉声问道:“若是胡大春执意要出门,可能做到?”
老铃医闻言,犹豫了片刻,道:“若坚持外出,也是能行。休息痢时发时止,那日经老朽艾灸之后,胡大春病情有所好转,止时不妨碍行走办事。但老朽命他在家中好生修养,他亦不敢胡来。”
谢子芸眉头一皱,道:“这么说,老大夫你并不知道他是否一直在家中?”
老铃医道:“老朽只说过那日给他治了病,他病情不可小觑,理应卧病在床。但老朽还有其他患者,总不能守在胡家看他一整日吧?”
谢子芸与萧奕对视了一眼。
丁捕头当初也说过,这老铃医证明胡大春得了痢疾,而胡大春的儿子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可以给他作证。
乍听之下,胡大春似乎有不在场证明,可仔细想来,未必是真。
萧奕便跟老铃医告辞,带着谢子芸往回走。
回到里正家门口,萧奕停下脚步,对谢子芸道:“你先且回去歇息,本官还要去问问胡大春的儿子。”
“大人,还是我去吧。你官威在身,只怕小孩儿见了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谢子芸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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