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爱爱站在门口,想拉门又不太想动手,犹豫了一下,委委屈屈蹭着门板,望着鲁务本:“那我想找你怎么办呢?”
鲁务本蹙着眉,有点为难:“你还想找我?我很忙。”
马爱爱贴着门,就是不开:“我、我……”
她吞吞吐吐犹豫了一阵,半低着头,用两只眼睛使劲翻上去,偷偷摸摸瞅着鲁务本说:“你有空了告诉我,好不好?”
鲁务本一愣,笑道:“好啊。”
马爱爱点了点头,拉开门就要走,这次她不迟疑了,只是动作幅度很小地回头看了一眼,屏住呼吸,脚步又轻又快,几乎像是飘走了。
“我下次还能找你吗?”
她低着头,好像想藏起来,张了张口,自言自语似的,微不可察喃喃了一句。
答案毋庸置疑。
在马爱爱日常质疑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单方面干扰鲁务本做正事的几次三番找过去说话旁观的几天后,她终于没忍住,又跑了过来,鲁务本也来开门了,这次,依旧是马爱爱主动找鲁务本来的。
鲁务本似乎没有任何感想,她是种介于在意和不在意之间的状态。
外人看不出来。
马爱爱又见到了卫道,也就不再自寻烦恼,并不追根究底,她也知道,要是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到时候,鲁务本只怕连这点子温和都不会给她的。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鲳族当然也不能没有。
马爱爱没有在众人面前对鲁务本多么亲近,对卫道的殷勤就不用掩饰遮盖了。
卫道有点招架不住。
他匆匆吃完饭,低着头就跑了,连一个人也没多看一眼。
马爱爱有点失望,目光一直跟着他走,一时居然忘了收回来,仿佛黏住了。
郎灯皱了一回眉,面色薄怒,不好大骂,又不能不提,有点恼,大声催促:“吃饭!吃菜!”
卫道头也没抬,关了门就进自己房间去了,根本不关注这边。
鲁仁安慰地拍了拍郎灯,给她夹了一筷子:“吃吧。”
鲁务本也拍了拍马爱爱,用勺子给她盛了一勺浮着油珠的汤,不咸不淡笑道:“吃吧。”
马爱爱依依不舍收回目光,看着碗里的汤,端起了饭碗笑道:“嗯,谢谢。”
鲁务本多笑了一次。
从那以后,马爱爱就常常登门了,似乎关系忽然缓和,大家都沉默接受了变化。
一天仨顿饭,马爱爱要来两次,第三次邀请鲁务本去她家,或者干脆连这一家子都邀请了。
卫道自然是不出去的。
他也忙着。
郎灯和鲁仁一天三顿,少不得有一顿在外面,烛光晚餐、公园遛弯什么的,反正卫道有鲁务本记得也饿不死,就是少了一顿两顿也不妨事,卫道自己都不在乎的,他们更不在意,有时根本不知道。
鲁务本忙的时候,在外头,卫道也不知道,但鲁务本不太忙回来了的时候,马爱爱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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