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星期,公社的通知再次下发到双水村大队部。
“姐夫,你这干啥?我可不能再要你的东西。这样下去,成啥人了……”孙少安说啥不肯收。
要不是姐夫经常帮衬着,他家哪里还能存下几升麦子。
办法总比困难多。
“家里有几升麦子,让咱爸去粮站换些粮票。”孙少安讷讷的开口。
说到底,还是穷闹腾的。
算来算去,田福堂才想起孙玉厚那个二流子女婿……
他想了想,扭头在土坑里捉了只野鸡,砸碎脑袋,提溜着返回。自家大黄的狗设已经立起来,就算有人看到野鸡也不觉得突兀,只会夸一句好狗。
过了十五,笼罩在石圪节公社上空的疫病阴云才渐渐消退。
“我说,我说……从我家衣柜上拆下来的,”山娃根本不经吓,赶忙说出实情。
郭主任那边一番叮嘱,让少安去了县里好好学习,有啥事儿可以给自己传个消息。
得到准确消息,王满银又第一时间带着少安登上郭主任家门表示感谢。
他继续追问:“老实说,到底从哪里弄来的,不然我去村里找王树海了。”
这烂怂日子,太苦了!
越是如此,孙少安越体会到姐夫之前说的那些话有道理。
“少安,拿着,就当我借给你的,以后等有了再还吧。”
“那好吧……”少安犹豫着接过,数了数又道,“姐夫,你这给的也太多了,我吃不了那么多。”
这一卷粮票,差不多有三十斤呢。
“穷家富路,给你就拿着。出门再外,别饿着自己。”王满银不以为意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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