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地睡得很好,而这种事在他身上发生的概率就和普通人做自己满门全灭的噩梦频率一样稀少。
她睡觉的时候紧紧地搂着他,做起来可能也喜欢拥抱吧。
酷拉皮卡摸摸她的狗头,“希波菲,该起床了。”
“今天开始,你和我做训练。”
事已至此,现实和情感都没有退步的余地,既然一定会带着她,他就要抓紧时间锻炼她的自保能力了。
刚睡醒的失智小狗听到搭档冷酷地说:“先在今天内背会所有假名的读音吧。”
虽然不知道假名是什么,但她立刻清醒了。
“看着我做什么?”
酷拉皮卡笑着对她道,晨光下的面容仿若天使临世。
“把你的衣服拿过来——穿好了我们就开始学习。早晨是大脑最活跃的时候,不能浪费。”
有那么一瞬间,她大逆不道地产生了是不是让他继续做噩梦下去更好的念头。
某种程度上酷拉皮卡对让自己做X梦的罪魁祸首进行了降维打击。
我们仍未知道,他究竟对于做X梦更震惊,还是对求婚更震惊。
其实酷拉皮卡作为立志成为猎人的孩子,不该渴望婚姻这种“束缚”。但他连家都没了,就只能通过稳定的婚姻关系重构家庭以寻求归宿感。而且他需要听到她清醒地亲口说出感情来确认关系,养成系会让他有罪恶感,止步不前。
香香美少年,但是难搞,所以我迫害他也没毛病吧(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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